遥远的前天,远古时代。河边的一个部落在用网捕鱼,山里的一个部落在设陷阱捕捉动物,平原上的一个部落在用工具耕作。为了获得更好的生存所缺乏的物质,人们自然而然地开始进行商品交换。最原始的方式当然是物物交换,构成交换规则的主要参数是劳动时间、体力消耗和获得成果的难度。例如,10条鱼可以换1张兽皮或3篮谷物。因为鱼容易变质,兽皮太大,谷物太重,所以需要一种相对稀缺、易于携带、易于计数的交换媒介。历史学家长期以来一直认为,这催生了使用货币进行公平交换的情况。考古学确实证明,人类很早就使用贝壳和其他物品作为交换媒介或货币。事实上,从诞生之日起,货币就悄然分化为两种:商品货币,又称商品货币,和信用货币,也可称为债务货币。历史学家和教科书常常强调商品货币,而选择性地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,即商品货币和信用货币几乎同时出现,但性质却截然不同。换句话说,从它诞生之日起,货币就不一定是一种公平的交换媒介。现代货币的种种弊端,源于信用货币基因序列中的信用陷阱基因。
让我们再次回到远古的场景。在实际的商品交易场景中,更多的是一种“非同时的实物交换”。轻质的贝壳或盐,可以当场或随时变现,具有内在的实用价值,才算真正的商品货币,而实物物品的延迟兑现则是信用货币,或债务货币。在“非同时实物交换”场景下,货币实际上已经从商品货币演变成了期票的一种形式。贸易的公式并不像教科书上描述的“实物-商品货币-实物”,而是“实物-代币-实物”。
鱼可能每天都能捕到,但狩猎动物就要靠运气了,水稻的收成一年也只有一两次。因此,贝壳等作为三者之间交换媒介的货币,通常不是因为方便、易于计数而存在,而是作为“非同时交换货物”的令牌。既然是代币,关键就在于信用。然而,货币中的信用基因往往蕴藏着重大陷阱。古人还是人,在利益的诱惑面前,往往会放弃信用。货币没有实际使用价值,仅作为实物价值的衡量标准,很容易造成这样的信用陷阱。如果狩猎失败,无法送来兽皮,猎人可能就会消失,而那些因天灾而未能收获稻谷的人,只剩下一把贝壳,既不能保暖,也不能填饱肚子。从货币理论的角度来看,古代的货币,如贝壳,可以认为是有锚定物的商品货币,但当锚定物仅靠信用来维持时,没有更可靠的保障机制,就不可避免地存在信用问题。陷阱。
快进到今天,上面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。在宏大的现代金融体系的幌子下,货币信用陷阱比比皆是。无论是手中的纸质票据,还是银行账户中代表财富的一串数字,都完全是信用货币。在人类贪婪的驱使下,在利益集团的控制下,自货币起源以来就存在的信用陷阱基因,千百年来不断强化。当金融利益链中的某个环节出现问题时,货币中的信用陷阱基因立即被激活,普通民众持有货币的困境与古代渔民无异。
珍珠本位主张只有商品货币,特别是具有直接使用价值的货币,才能真正为人类提供安全感和幸福感。信用货币信用陷阱进化遗传学的必然结果是,货币成为少数个人或利益集团控制的玩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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